作为长期从事高血压及相关靶器官损害、动脉增量硬化、心理衰竭等疾病以及心脑血管病和心理疾病的临床研究的北京人民医院心脏中心的陈琦玲教授,在参加第五届中国慢病管理大会时讲到。
心血管事件链是1991年美国著名心血管专家提出来的,这个概念里我们有三个步骤要做的,第一首先是他的危险因素,那么在危险因素里面大家都知道三高,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现在在我们的慢病管理里面把吸烟也放在危险因素里面,那么在紧接着我们所谓的就是第二级预防的阶段,那么在这个就是疾病的进展了,如果我们在危险因素没有控制的情况下,我们就可能会出现了我们在血管会出现内皮功能的紊乱,内皮的损伤以及我们在心脏方面会出现左心室的肥厚,心率衰竭,甚至可以出现冠心病,动脉硬化这种情况,那么如果说我们再进一步的发展就发展成了,我们心血管事件了,那么就是心肌梗死的发生,卒中发生了,肾功能减退,我们心衰的明显的症状的发生以及我们外周血管疾病等等,最后会导致我们的死亡,在心血管事件链里边,如果说我们的慢病防治,实际我们很大一个重点就是要让大家在这个点上,我们把它给,如果我们阻止了它,把这三高先控制了,是不是的这事件链第一可能会发展的慢一点,第二可能尽量的不发生,这就是我们慢病防治的宗旨,那么我今天要讲的主要从三个方面,第一个从我国心血管疾病的现状以及危害,第二个我有一个病例来给大家分享一下,第三个我们临床的用药,对这种病人我们应该怎么用药,怎么做出循证,这里我们要复习一下,在我们心血管内科疾病谱的变化,大家可以从近看,30年前大家可能都有这个印象,我们主要的疾病是风湿性心脏病,是肺源性心脏病,当时的冠心病还比较多,这个时候,那么在最近25年以来,我们冠心病的病人开始从一个直线上升的趋势从我们最早胡大一教授把这个教育技术从国外引进我们中国,最开始在中国做,在最早的时候我们可能是体系专家过来在中国做,那我们中国这个技术发展的非常好,这样由于关外技术的引入,那么就使我们挽救了我们非常多人的生命,但是这一块有很大一群人里面存在外病生存,他们并没有完全因为放了支架,放了细胞性就能健康的生活了,那是为什么呢?因此给我们医生提出了一个挑战,我们医生到底是治病还是救人,还是既治病又救人,这是在很早的时候我们中国就提出治病救人的方针,但是我们真正做到的话,那么医生面对的我们是患病的人,还是这个疾病,我们面对的是人,既这个人有病而不仅仅只是一个疾病,因此当时虽然我们科技发展的非常快,那么在美国著名的心脏病专家米米·嘉妮博士就提出来了在现代医学的最大悲哀之一就是将心脏视为一个简单的机械压泵,而忽视了它的情感需要。这是我们现代人心脏日益衰弱的一个根源,那也就跟我们提出来了,大家再看一看这一张图,我们就可以看出来,在我们各个科室就诊的病人当中发生心理障碍的患者,我们心血管科高居第一,其次就是肿瘤科,实际上我们心血管科、肿瘤科很大一部分病人,当然还有消化科的病人。就是说在全球领域由于工业化信息的挂帅它的前进使我们很多的人都一味追求的是成功,那么就是在追逐的过程中就容易发生一些焦虑、恐惧,而且很多人都变得以自我为中心,变得对事情淡漠了,这样就会导致我们的人际关系的紧张,而在我们中国同样也有这样的,最近二三十年来,因为我们中国在转型期,我们的社会正处在高度发展的过程当中,旧的道德观念和新的价值观之间发生了矛盾,那么在这个情况下,人际关系开始紧张了,贫富差距加大了,这时候心理压力增大,心理压力增大必然会导致我们的病人的冠心病或者是高血压这些病人的更加的年轻化,我们经常会有18岁的小孩得冠心病,经常会听到30岁、28岁的人突然猝死了,那么这种情况下,使我们大家的心理障碍就更加的加剧了,更加的明显化了。所以也使我们这一组人群更加的增多了,那么在这里我们就一个研究也是做一个统计,就是关于患者当中,我们在术前的焦虑,发生率达到了55.3%,而国外的研究也提示了,在973术后的患者在一年的随访期当中,他们焦虑抑郁的病人占了70%、80%,这是一个非常高的状况,那么在我们国内我们曾经做过一个研究,发现了973术后的病人他的焦虑抑郁的发生率在40%到30%左右,也是非常高的人群,而启动技术后的病人,他的焦虑发生率大家可以看到都到60到80之间,他们有一些病人担心放了心搏器以后怎么办,你说医生几年以后换电池怎么换,如果电池没电了怎么办,而我们有些病人不敢上班了,有一些病人怕起搏器太贵了,我负担不起,这些种种原因导致我们焦虑抑郁情绪的增多,这个是在我们院做的一个我们胡教授牵头做的一个研究,一个调查,我们发现在我们心内科门诊的患者当中,我们有单纯躯体疾病的病人有一半,而我们躯体疾病合并的心理疾病的病人我们占了30%左右,单纯的心率疾病的病人只有10%左右,所以这个看起来我们相当多的人,他们都有共同的心理疾病,到我们心内科来就诊的,这是我们大家可以看出来就是说差不多80到90%住院冠心病患者都是存在一定程度的焦虑和抑郁状态。而我们高血压大家知道,目前我们高血压的人群在全球已经,我们中国已经占到3.3亿左右,那么在这么多的人群为什么他会与焦虑抑郁联系起来,就是我跟大家举的一个例子,就是说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当时前苏联列宁格勒市被围困了三年之久,在这个里面他们的高血压人群从4%一下飙升到64%,为什么?人们在焦虑,人们每天今天的事,哪儿又停水了,哪儿人又轰炸了,哪儿的人又被亲戚朋友或者是又被诈死了,这种焦虑情绪使我们的交感神经长期处于一个紧张状态,使我们的血压持续的飙升,而难以控制,因此就是说我们随着我们心、脑、肾的损伤,交感-肾上腺素活性的明显增加,血压的增加有时候就难以控制了,就不是我们以前想象的吃一片药就能控制,如果我们对那种特别难治疗的别人,我们一定要问为什么?那么在心血管疾病与心理疾病之间为什么发病率会这么高,我们看一下,因为他们两个有一个共同的路径就是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的HPA轴的兴奋性的增加,交感神经和肾上腺的过度兴奋。这个时候就会导致我们的心率疾病的增多,第二就是我们心率的变异性的降低,血小板受体改变,从而导致炎症介质分泌的增加,使我们及脏的电活动的不稳定和心肌缺血加重,这样就会导致我们心血管疾病加重了心理负担,心理负担又进一步的加重了我们心血管疾病在治疗方面的难度,同时我们就是说这种情况下,我们可能会形成一个恶性循环,那么在不正常的心理压力下,我们中枢神经系统会明显的降低心室的易损期的阈值,因此我们快速心率市场发生也增多了,促使发生也增多了,这就给我们提出一个问题,我们要怎么样来在控制我们心血管病的同时,一定要注意我们的心理疾病的影响,那么在我们一线传统的,我们生物医学模式指出来的是什么,心血疾病我们医生首先会给病人说,注意生活方式的干预,少吃肉,少吃油,注意锻炼,迈开腿,管住嘴,这个话说起来很容易,但是其实做起来很难,还有我们可能会用到一些药物,你不是睡不着觉,你焦虑吗,我给你一点抑郁的药行吗,还有我们控制这么多的技术,我们可以,你狭窄了,我们给你放支架,我们最多的病人可以放到9个支架一个心脏里面,那么这个解决问题了,没有,这个病人来了更加焦虑抑郁,那怎么办呢,甚至有一些人都不敢起床,不敢睡觉,说我动一下支架会不会掉了,掉了怎么办,这些都给大家提出来很多问题,因此药物治疗加上器械治疗,并没有解决我们的问题,那么我们回头来看看我们的健康的要求,所以我们在1992年国际心脏保监会提倡的维多利亚宣言里面,就给大家提出来我们健康的四大基石,除了合理的膳食,适量的运动,戒烟戒酒,还有一个心理平衡,提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阶段,就是我们要健康,我们不但是身体健康,一定要心理健康,在这个里面就举了一个例,如果说我们做到了这四点可以使我们的高血压减少55%,脑卒中减少75%,糖尿病减少50%,肿瘤减少33%,也就是说平均寿命延长10年以上,在这个里面心理平衡的作用超过了一切保健措施的总和。
这是世界卫生组织在1996年全球疾病负担的方面给大家提出来了,他就特别提到中国到2020年的时候,我们中国疾病总负担排行榜目前为止我们是肿瘤第一,心血管第二,呼吸系统疾病第三,那么到2020年有可能疾病的负担,有可能是精神障碍自杀,这种可能性会占到最重,因此就提示大家,特别是我们的社区医生,我们的基础医生,不但要给病人开药、治病,更重要要关心病人的心理问题,因此就提出来我们传统的生物医学模式一定像心理生物社会医学模式的转化,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提倡的慢病管理里面非常重视的。第二个我就给大家举例,这个病人是一个53岁的高官,当时这个病人是头晕头疼两年,加重伴心悸、失眠一周来的,他在两年前体检发现了血压高,坚持治疗血压维持在120、80左右,一个月以前,睡眠当中突然惊醒了,他发现自己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头胀,觉得血液往上流,这个时候他再量血压200、120,当时他就很害怕了,就跑到医院里就诊了,到急诊去,医生给他吃了药以后,他血压100、80,让他回家了,回家以后几个小时后马上又有这个表现,因此这个病人再次到北京医院急诊看病,他就不敢回家了,一直在急诊科呆了一个星期,觉得血压很平稳再回去,为什么这个人会这样呢?他工作非常努力,当时是航天员猝死了,他就觉得我比那人还用功,还努力工作,所以我的症状跟他特别像,所以这个病人完全不敢回家了,后来出院以后,带着那个药出院的当天再北京医院的急诊科,马上又来了血压又在180、110,就在我们医院就诊,就收入院了,住院当时量血压是160、100,没有发现其他的,心电图也没有发现其他的,我们做了腹部的B超,肾动脉,肾上腺B超都没有问题,另外就做了其他的检查,除了LGL比较低,我们做了卧立位里面,立位是明显的增高,24小时血压监测就是非杓型的血压,而且这个病人到后来我们不知道,住院期间每天晚上3点钟把闹铃弄醒,为什么?他说我怕3点钟我睡死了,因此他就这么闹,一到晚上3点钟就较,我记得当时我去查房,一进去就把我训了我一顿,我说为什么?他就说我来了一天了,为什么血压还没有控制,病人非常的焦虑,而且就是有一种恐惧感,心率当时我们做了没有发现其他的,我们做一个颈动脉超声就是有小的斑块,也没有狭窄,腹部就是一个脂肪肝,我们做了一个冠脉造影CT进来大家看一下,其实就是这个地方有一点点的狭窄,根本不会有任何的问题,那么这个时候我们排除了一下肾动脉的狭窄,原发性全部都挣脱,我们也排除了,完了慢性肾脏病,疾病没有蛋白料,我们也给排除了,晚上也没有呼吸睡眠暂停,也出来了夜间反杓性的血压可能性是不是呼吸睡眠暂停综合症都排除了,嗜铬细胞瘤我们又反复查找,都排除了,后来我们就把药物调整了一下,加成了一片海捷亚,另外克缓释片和铬活喜,铬活喜加上两片治疗,这个时候我们就考虑分析一下病人,我们在住院期间我们发现这个病人,他把他一个姐姐从农村叫来,照顾他,但是从来没见过他的家人,他又是一个中年男性,而且症状非常明显,过程检查也没有大的异常,那么降压效果特别不好,这中间我们反复的给他吃而且法政性的症状非常明显,也没有大的异常,降压下面特别不好,所以我们就考虑他是高血压病还是心病,还是两者都有,最后我们发现了这个病人工作压力,因为他是一个非常大的机关的我说一个高官,一个局长,他准备要去述职,而且我当时还在想会不会是他有什么问题,实际上他是医疗上,而且从来没见过他夫人,后来我就跟他说能不能把你夫人叫来,他夫人来了,后来我才发现了他夫人也是一个公司的老总,所以工作特别忙,没有时间关心他,女儿在外地上学,他又怕晚上自己死了,所以就把姐姐从老家叫来了,这个时候像公司这么大,每天早上6点出发我就开车送他到单位去,晚上10点钟才回家,每天就是这么工作,他自己特别紧张,因此我们就说了,这个病人来说,不是说他一个病人是这样,对我们医生来说,我们很多困惑的病人都会这样,我们心内科,大家可能都有这个印象,每天遇到类似的这种病人是非常多的,他们的血压波动大,没有相应的、其他的季发性高血压的可能性,而且治疗效果又不好,那么这种情况下我们就考虑是不是有心理问题,因为我们大家都知道在心血管相关的症状会有胸闷、憋气、心悸、气短、呼吸困难,这是我们心血管科常见的问题,那么同时可以出现血压高,出现心率过速,那么在我们焦虑抑郁的患者当中,他们也有头晕头疼的症状,也有明显的睡眠障碍或者过度的担心,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的交叉点跟我们心血管内科都会有同样的症状,这个就对我们的治疗带来难处,大家医患关系现在这么紧张,到底这个病人有心脏病,还是有高血压,还是季发高血压我们不知道,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就会给我们医生带来难处,也是我们医患关系有时候紧张,不能理解的很常见的原因,因此我们最近十年、二十年以来,其实我们很重视,因此我们就出了很多的对抑郁、焦虑的一些量表,出了这么多的量表,我们希望我们有时候就说不清楚了,就把病人推到,你到精神科去看医生,你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到精神科看,病人跟你急,病人就觉得我没有精神病,你们为什么让我到精神科,这个时候,我们这么多量表,我们一个量表我们算了一个20分钟打不完,而且对非精神科医生不太实用,因此我们就跟美国2008年的时候,对冠心病人群简易的调查与量表,一个PHQ2和PHQ9,GAD-7这个交易量表我们提出一个很简单的量表,PHQ2这个量表只是一个筛查表,那么如果在过去的两周内你是否有经常的情绪低落沮丧或者担忧或者说你对什么事情没有感兴趣,如果从来没有那么打分,如果这两个加起来超过三分,我们再往下走,我们这个病人我们给他做的PHQ9的量表,这是一个抑郁量表,那么做了以后就很简单,这个病人他是在分上,正好是19分,所以我们考虑是中度到重度的抑郁状态,同时我们又给他做了一个交易量表的打分,他把打分的结果大家看基本上每天都会有焦虑情绪的出现,因此他是重度的广泛性的焦虑,我们的病人结果就是我们先用PHQ9做一个筛查,如果这个分很低,0分甚至小于3分,我们就可以不考虑这个病人是焦虑的情绪,我们可能就要找一下心脏的原因,如果这个有明显的焦虑、抑郁的情绪,我们再往下面走这两个量表的检测,那么在这个病人来说他是一个高血压的病人,那么他的血压为什么难以控制呢?我们现在看一下,我这张图这是一个典型的抑郁病人,目光呆滞对什么都不感兴趣,而我们在焦虑抑郁的患者,特别是抑郁患者,大家都知道焦虑患者要怒,他要发火,他要骂人,抑郁的患者他不说话,但是自杀的倾向非常严重,这是我最可怕的,这是为什么原因呢?我们看看他们可能的机制,就是因为交感神经和副交感神经的张力失去了平衡,这个时候使肾上腺的分泌增加了,我们血压就增高了,同时由于下丘脑功能的失调,使我们的垂体肾上腺轴皮质活动的增加,使我们水钠储留血压增高了,同时加热速分泌的增加,也使我们水钠储留。还有我们长期的抑郁情绪会使我们的血管紧张度的增加,使我们的阻力增加,血压升高,同时使肾小球动脉持续收缩,所以血压很难控制,还有我们焦虑抑郁的病人容易发怒焦虑,导致循环中的儿茶酚胺升高,导致我们动脉痉挛,这就是焦虑和抑郁的病人,大家可以看出来,实际上就是我们交感神经和副交感神经的他们平衡的失调,就是刚才我们前面那个教授跟大家说的一样,我们心率为什么升高,因为心率是窗口,是我交感呼吸增高的一个窗口,那么这个病人我们非药物治疗,我们就找他的家属来,跟他夫人交流以后,让他夫人来陪着他,这是一个方面,同时我们做了一些药物的选择,这个病人我们单纯的用降压药效果不好,我们就用了一些抗焦虑、抑郁的药物治疗,我们当时加了赛乐特和罗拉,吃了以后病人血压仍然在波动,其实我们当时还请了一个精神科医生会诊,他就给我们说,我不找那个医生看了,没用,我血压还波动,为什么我晚上还到180呢?老是这个病就情绪不好,后来我们跟他做了很多沟通,包括他夫人来一起沟通,这个时候这个病人在这个期间他要去述职,上午一点多我给他吃完药挺好,到一点钟的时候,陈大夫我不去了,我说为什么?我述不了职,我在那儿肯定会倒下,后来他就没去,后来我们就接着给他吃药,在吃药的过程当中他抵触这个药,没效果,为什么?他抵触这个赛乐特,他说我看到这个副作用太多,他就抵触它,他不爱吃,完了实际上我们就是心内科的患者,我们大家可能注意到这一点更多的人关心的是药物的安全性,他的副作用,另外才是钱的问题,所以他一看到这么多副作品,他不愿意吃,他拒绝接受这种治疗,而且确实我们精神科的药物,因为时间的关系,我细说了,跟很多药物都有关系,特别是我们放了支架的病人或者说我们挑选的不用药,都跟我们精神科的药物之间尤其是减缓药物的疗效,尤其是两个相加,增加了毒副作用,因此有病人的原因,因此我们就想到我们中国的主国医学,主国医学在《黄帝圣经》里面,心为“君主之官”,“心主血脉”“主藏神”那么在这个里面我们广义的就说我们当时的心实际上是我们的神经系统,中医实际上指的我们的精神系统,“心者、君主之官也”,大概也就是说我们想到,比如说我们主国医学,我们后来跟那个病人一接触,那个病人就说你给我吃点中药行吧,我先调一下,那么我们这个时候我们就给他吃了一个所谓叫心可舒片,这个药物主要是由丹参、三七、葛根,还有木香和山楂,吃了以后就变成食欲好了,精神状态没这么紧张了,丹参吃了以后,三七活血,那个药当时不会特别快的奇效,我们在结合我们的药物治疗以后,半个月左右,病人慢慢症状就缓解了,慢慢缓解以后,这个病人在我们住了差不多一个月,后面他的工作正常了,在临出院之前他再去述职,因为还有一次机会,如果这次不成功,他局长就当不了了,一把手就当不了了,再一次述职回来,那天叫他夫人来了,他跟他夫人一起去,他述职回来很高兴,成功了,到目前为止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一年多乐,这个病人工作非常正常,仍然在他的岗位上干的非常好。所以我们就可以这么说,没有紧张,没有烦恼,就没有治不了的高血压,因此我们在难治性的高血压的治疗方面,我们心理干预和社会家庭的共同努力才是我们治疗的关键,首先我们要校正他的A型行为,这种人多半是A型行为,要求完美,A型行为不等于A型血,还有心理行为的干预,这是我们要同时治疗的。另外我们就要提一点,就是说我们对这种焦虑抑郁的病人,轻重度的病人,我们可以做两个量表的打分,打分够轻重度的病人,我们可以心理疏导,加上一些我们心脏病的病人,该吃的心脏病的药,高血压病人该吃的高血压药之外加一些中成药的调理,如果中重度的病人大家还是一定要到专科医生那里去就诊,特别是抑郁的病人,因为他们的自杀倾向非常重,因此我觉得我们就应该是认识风险,评价风险和管理风险,这是非常重要的,这也是我们社区管理的三级预防,一级、二级、三级预防,我们就是说实际上我们在管理里面,实际上我看了一下,我们社区管理里面已经把心理压力的这个因素放到就是我们的一级预防里面了,就是我们古代医学家说了:“上医治未病之病,中医治将病之病,下医治已病之病”,我们希望在我们把我们上医治未病之病,这样我们才能更好的给病人治病,才能心血管病的发病率相对降低。